含璋说:“福临,知道你那年种痘后,我昏迷的时候,遇见了什么吗?”
“我说给你听啊。”
福临将他的含含拥入怀中,两个人坐在一处,他再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岁岁和孩子们都已经退下去了。
疏月星稀,一片和风,他与他的爱人坐在葡萄架子底下,听含璋诉说那些岁月里掩藏起来的秘密。
福临其实没有猜到的。但是他其实能想到一些的。只不过有关于这一点,他拒绝让自己去深想。
心里不是没有疑问的。
现在,听含璋缓缓的将缘由说出来,福临心中才有恍悟之感。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么说,你最后还是会回去的?”
含璋听他首先关心的是这个,就笑了:“会陪你一辈子。最后是会回去的。”
“那朕与你同去。”
福临似乎不觉得自己说的是有多难实现的一个梦,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既然要走,那朕就要同你一起走。你不能丢下朕。既能有来生,那朕就让他们想办法,朕要去你那里。”
“你既然能来,朕就能去。”
总会有办法的。福临想。
含璋轻轻笑了:“我原本还想着问你愿不愿意的。但如今听你这样说,似乎也不用问了。你总是这样,为了我什么都能舍下,也什么都肯舍下。”
福临也笑:“倒也不是要舍下什么。是要追随朕的爱人。”
和她厮混了几年,福临倒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也是到了后来,福临才想起来问:“你说你来的地方,朕已是过去的历史了?而且你和董鄂氏所知的那个时间段是处在同一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