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笑道:“好。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出来住了,朕还照旧带你出来。”
帝后一心,就是主打的一个自由随性。
含璋也笑着应好。
提起之后会安排大些的孩子们种痘,福临都很认可。
方才没说出口的话,现在是咽不回去了。
他们在对方的眼中都是那样的鲜活而生动,福临此时还不知道含璋也曾与他有过同样的处境,他现在安静平和的抱着他的含含,可心中的后怕却也是不能忽视的。
他此时还以为含璋是很顺利的度过了种痘,还庆幸是只有自己经历了这样的凶险与艰难。
“含含,你知道么,是你救了朕。”
福临温柔的一句感慨,却叫含璋的心都提起来了,她以为福临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说什么?”
含璋意识到了些什么,她问,“你遭遇经历了些什么?”
福临以为含璋是紧张他,忙安抚道:“现在是没事了。不要担心。”
“朕的意思是说,若是没有你,若是不曾把心上装的都是你,怕是朕的这一关都要过不去了。”
福临从董鄂氏的那些书信中收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那个‘福临’的身体后来很不好。可能是真的活不长的。
福临少年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生命力似乎不可绵长。这实在是一种很奇特的预感。可偏偏福临就是有这样的预感。
哪怕是汤若望不与他说,不时时劝诫他,他也会知道,他几乎是在煎熬他的心血,燃烧他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