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落了一点在坐塌边上,她靠着软枕,轻轻的望着高云笑:“姐姐是怀疑皇上对我的情意不真么?”
高云轻声道:“我从未怀疑过皇上对你的情意不真。带你去科尔沁完婚,那日情景,虽已过了一年多,却仍然叫我记忆深刻。这样的事,莫说是帝王,便是寻常富贵人家的男子都是很难做到的。”
“只是这样的事情,与情真并不相悖。心里真,这身上未必能守得住真。”
姐妹俩说话,身边没有外人,高云大着胆子道:“先帝宠爱宸妃,那情真不真呢,可后来,不是还有了皇上,后头还有了几位阿哥么。”
男人嘴上说爱你,却并非将你视作唯一。爱你,也不妨碍他睡旁人的。
更何况,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是皇帝,肩负着皇位的传承,自然是需要多生孩子的。
高云是怕皇上在含璋怀孕的时候守不住,让人趁虚而入了。
含璋频频点头:“姐姐琢磨的很透彻啊。果然是悟透了世间男子的本质。他们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大约这一点,就让他们不必坚守了。”
“何况天子帝王,好像也很少有愿意为一个女子守身如玉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想若一个人能天天吃山珍佳肴,又何必委屈自己只喝燕窝粥呢?”
高云发愁:“含含。”
“你别贫嘴。我这儿可是正经为你担忧的。”
含璋轻轻一笑:“我哪里贫嘴啦。我也是和姐姐正经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