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戴着的内侍的帽子也早就取下来了,脖子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旁人穿这个,伺候人的衣裳,几乎是把自己瑟缩成了透明人。偏他,穿出一身的张扬肆意不拘小节。
“朕的含含这么乖,这么好,那个混账有眼无珠,居然喜欢别人。害得朕的含含孤单寂寞,独自一人。还生病了,真是个小可怜。”
含璋怀疑董鄂氏的故事可能把福临刺激的狠了。
要不然就是福临自己气疯了。明明他们一直在饮茶,福临怎么像是吃醉了似的呢?
她又没法解释什么,只能含糊嘟囔道:“那个人又不是我。谁要他疼呢。”
话说不清楚,是因着福临捏着她的下巴亲他,亲的还挺狠的,咬唇又咬舌尖的。在唇齿间作乱,重重的亲,闹得含璋没法子好好说话。
福临忽而笑了:“对。含含说得对。”
“不需要他。有朕疼你就够了。”
“朕疼疼你。”他说着,就去解含璋的衣襟。
这是福临自己的衣裳,他当然轻车熟路,一下子就摸到了暗扣上。
含璋脖子都红了:“皇上,这还在佛寺呢。”
福临勾着唇笑了:“佛寺怎么了?佛寺就不许了?”
“你又不出家。朕也不出家。这清规纪律,朕和朕的皇后都不需要遵守。”
福临的手有点重,动作也有点狠。甚至衣裳都没解下来,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