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脸蛋挂上几抹绯红,她已经对福临太过于熟悉了。
福临解开她的衣襟,含糊道:“朕知道。朕知道你哪里喜欢朕。”
福临还没有走,只是稍稍的歇一歇,她就缓不过来了。
可好像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别处却是那样的想法。
或许别处是诚实的。它不知疲倦的,拥有着少女将要长成的活力与青春。
早早识得了风月之事,就不曾肖想,只想沉溺。甚至想永远的沉溺。
含璋自己摸了摸后腰,看着那紧实的贴着她的小腹,连手臂都红了。
这么下去,怕是福临给得凶,她也要得凶吧?
十六岁的姑娘,身体健康了,其实精力也是很旺盛的。
福临不走,她也不叫他走。
亲亲密密的在一起,有那么些衣裳还挂在身上,谁也不想管。
含璋怕要的太多了,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方才又哭了一场,这会儿可不能再哭了。好在福临是不追问她了,问她为什么哭得停不下来了。
还能是为什么呢?感动嘛。心里酸楚甜蜜,感动得很。
似乎总得要把自己给他了,才能安这一场的心。
含璋摸着福临的后脖子,他出了一点汗,含璋抹在掌心,闻到了一点淡淡的属于福临的味道,她闻习惯了,也挺喜欢的,还觉得有点好闻,就像是那天夜里,在南海子的荷花池子里闻到了清新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