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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璋。”福临甚少这样喊她的。都是柔情似水的叫她含含。

这会儿加重了语气,倒不是为她的话,也不是为了她的手,是为了她怎么擦也擦不完的眼泪。

福临心疼了,抱着人追问:“究竟怎么了?”

“让你受了大委屈,是朕的不是。可别哭了,好不好?一会儿把眼睛都哭坏了。”

含璋忍了忍,发现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好像似乎可以不哭了。

她慢慢的缓了缓,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用另一只手拽着福临的衣襟,娇蛮地控诉他:“皇上好凶呀。”

“朕错了。”福临亲了亲她,一垂头,就吻到了她的手背上。

“你没错呀。是我的错。”含璋嗯了一下,又说,“也不是谁的错。反正,不是皇上的错。”

含璋想,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还是她想错了吧。

可也不与福临说什么错与对了。也不同他说究竟是哪错了。

“你呀。”福临宠溺地贴了贴含璋的小脸蛋,“总是说朕凶你。可除了在床榻上,你自己说说,朕还有哪里凶你了?至于那床榻上,不是你也很喜欢么。”

这话说的,她眼角还有没干的眼泪珠子呢。

含璋看看自己身上齐整的衣裳,又看看福临湿了一片的肩窝处,还有被她扯的乱七八糟大敞的领口,她只要稍稍探头,就能看见福临衣后的光景。

福临这样,叫她有点移不开眼神呢。

他甚少有这样的时候。要不是哄着她,才不肯让她这么主动的占据主导地位呢。

含璋凑过去,把福临的衣领掀开了些,把眼睛闭上,直接凑过去贴在福临温热的肩窝上,感受到福临肩上肌肉瞬间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