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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锁挂在福临的脖颈上晃悠,他宽阔的肩上,都是她的牙印,还有指甲划出来的痕迹。

含璋自己都没眼看了。

明黄床帐的边缘,还有一点不知何时溅落上去的微微淡白的已经干涸的痕迹。

还有些不知名的温热的水渍。

福临享受到了掌灯时分,含璋却觉得腰上连着后脖子那一连串的地方都酸得很。好像被打通了筋脉似的。

含璋被抱到了温热的池水里,她的头发上也有一点点淡白,福临给她耐心温柔的一点点洗掉了。

他亲亲含璋的嘴角:“这么软。今儿叫朕失控了。”

含璋想踹他,偏生没有力气,只能靠在福临怀里。

看见他肩背上的痕迹,她红红的眼圈又深了些,落下一点泪来,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余韵未消。

“你为什么不会觉得累?”含璋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她就是很想哭,也不是疼的,就是忍不住想要抱着福临,在他怀里哭。

他温柔耐心的哄着她,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叫她动起来的凶野男人。

福临爱怜的吻进她的眼泪:“朕只觉得好。从不觉得累。今日,含含辛苦了。”

含璋抱着福临掉眼泪,又不是觉得委屈,她不委屈的,就是情不自禁的想撒娇,想哭一下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福临这温柔的态度。

“你也知道我辛苦啦。”

她都没力气戳他了。

含璋抱着福临,不肯走,温热的池水里泡着很舒服,福临抱着她,他竟然还是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