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说了,等她离开,便让人着手去办这件事。
这树挪到了高云跟前,若是能叫她姐姐得偿所愿,在王府里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生活,那才是它的造化呢。
既然能添了贵气,将来能让高云勘破情关,或者让她和济度关系好起来,那也是很好的。
瞧过了桂树,这院儿里就没什么别的好瞧的了。
含璋正琢磨着离开,却听见说外头有人求见。
含璋问是谁。这时候,谁能跑这儿来见她呢?
孔嬷嬷去问了回来,同含璋说:“主子,是董鄂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来禀报的奴才说,她就在门口候着。看样子是一个人来的。怎么都不肯走,定要见主子一面。”
旁边侍候的墨心听了。她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此时不忿道:“她还敢来求见主子?奴才去找人将她赶走!”
孔嬷嬷说:“那董鄂氏在门前跪着,多少有人张望。但碍于门口的奴才们驱赶,都知道这里不是寻常人家,也不敢逗留,便都匆匆走了。”
“那董鄂氏还说什么,主子和她是一样的人。若主子还念及些姐妹之情,就请主子见她一见。她并没有什么恶意的。若是主子念旧情,主子是肯见她的。”
连一贯好脾气的墨兰都不痛快了:“我们主子与她有什么姐妹之情?她在宫里,又不是皇上的嫔妃,哪来的什么旧情?这人是不是想得宠想疯了。她以为主子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含璋倒不意外董鄂氏会找到这儿来。
董鄂氏背后的人那么多,总能有打探她行踪的人。
但董鄂氏说的这些话,那可真就是有意思了。
什么姐妹之情?又为什么要她念旧情?关键董鄂氏说,她们是一样的人。
哪样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