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晚万分得趣,抱着她说含含真好的人,他精神百倍的早起上朝去了。
含璋想起来,但手脚发软起不来。
这可跟大婚那会儿不一样。
那会儿是疼,她还要强撑着起来去慈宁宫请安,那会儿可真是遭罪了。
一身的痕迹,都是福临弄的。
这回不是。福临收着劲儿呢,就是也凶也狠。
但都凶在里头了。
哪怕他都离开了,含璋还总有一种小肚子里被什么狠狠顶着的感觉。
动一下,就酸。就涨得厉害。
含璋决定不为难自己了。请孔嬷嬷去慈宁宫走了一趟,说了她身子不适告了假,太后叫她好好休息,不必着急去慈宁宫。
“太后说了,主子好生歇着便是了。都是一家人,太后是最疼爱主子的,叫奴才回来告诉主子,不舒服就歇着。不必总想着请安的事。这请安原也不在天天跑腿上头。近来天气太热了,主子便好好歇着吧。”
孔嬷嬷回来传话,话里话外,都是说太后疼爱含璋,也不愿意劳动含璋的意思。
可请假歇着的缘由,含璋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太后就以为含璋是热着了还是怎么了,心里颇为担心,就叫苏茉尔来瞧了一回。
若是不好,那便是要请太医瞧瞧的。
当着苏茉尔姑姑的面,含璋再不好意思,也不能任由太后担忧瞎想,便悄悄把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