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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时兴起。是多年蛰伏,一朝制敌。

福临看着眼前的小皇后。她明明说不喜欢酒味,却不闪不躲,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

明明自个儿腰酸难受,还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问他是不是高兴的。

这样的可人儿,怎么就叫他碰到了呢?

福临头一次觉得,他的含含和他心底里期待幻想的皇后模样合二为一了。

从十四岁亲政至今,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小皇后么。

福临反手把含璋的两只手抓在掌心:“朕自亲政以来,做成过许多的事情。但这次的事,才真正叫朕高兴。就因为朕晋封博果尔为襄郡王,他们知道了也无话可说。因为他们不成,越来越不成了。”

他重用了洪承畴。改变了大清入关以来的用兵方略。

在南边,不再以八旗为主作战了。也不再主剿,还要用以招抚。

博果尔才十三岁,就晋封郡王。宗室之中,能征善战的亲王没几个了。硕塞那个样子,都成了顶头的人。八旗再成,如今也因为屡次减员而增丁太慢不得不守在京师,不能再多往地方征战了。

含璋不是很了解这些事。

面上的事还成,勉强知道一些。再说多了,清初那复杂的形势就能把她绕晕。

她只知道,福临做成了一件大事。往后,会做成更多的大事的。

他本来就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帝王。并不是后世所演绎的那样。

单论政绩和治国,福临并不差,反而很出色。

偏偏在后宫上,他所谓的‘感情’就显得和政治上的杀伐决断,非常的割裂。

含璋道:“这么高兴的事,确实值得喝酒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