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点点头。自然教过嘛。
福临就笑了。是了。要不是教过,怕她也不晓得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福临又问:“那知道你为什么疼么?”
含璋红着脸看福临:“皇上太凶了。”
又凶又狠。一点也不温柔。
福临又笑:“朕就这样。”
对上又含上几分柔水的漂亮眼眸,福临说,“这事儿,是你和朕的事儿。朕比你大,你得听朕的。朕答应了让你舒服的,朕慢慢来,你就不怕了。好不好?”
含璋不上他的当:“你先说。”
福临捻了捻含璋的唇角,小机灵,倒是不好糊弄。
福临含笑说:“朕呢,早就成人了。你方才及笄,是大姑娘了。可也小。与朕匹配,嫩,小,也紧。”
“朕想进去,不容易。可不得用点法子么。你怕疼,朕不强来。”
“那你就得习惯朕,慢慢儿习惯朕这个样子。朕一样一样的给你撑起来。你晓得滋味了,就不疼了。”
含璋害羞极了。
听听这个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呀。
她这方面清白如雪,但也不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接收过。
现代信息飞速传播,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什么没看过?
含璋从来不知道,和人说这些说到自己身上,会是这么的令人不好意思。
还好她成年了。这边十五岁及笄成人了。那头,她也是个成年人。
福临循/循/善/诱,笑得温文有礼,可说的都是什么。要说不正经嘛,偏偏又都是为了他俩能有一个大家都满意,都快乐的夫f妻f生f活。
她趴在福临怀里,脸埋起来,不想面对,可闷闷的声音从福临的胸膛里传出来:“那,你想怎么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