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顽劣不堪的学生还反咬一口,批评他不听话。
乔临棋都被时南絮这样倒打一耙的行为气笑了,声音都有些冷,“不听话?”
明明看起来更不听话的,是现在这样黏黏糊糊的跟化了的糖果似的家伙。
“分化后的系统教学第一天就旷课,还是跟着一名危险系数极高的特等哨兵,连哨兵向导之间的安全距离都忘记了,你要不要看看谁更不听话?”
说完之后,连乔临棋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平时是个喜好清静的冷淡性子,从来不会说这么多话。
而且很显然,乔临棋这一长串批评,处于高热状态的时南絮是没有听进去半点,像只猫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时南絮听到了熟悉的海浪声音,和童话书里人鱼空灵的吟唱声,那是来自广袤无垠的海洋的声音,似乎正在呼唤指引她靠近它。
乔临棋教训时南絮的声音忽而顿住了,素来清冷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古怪的神情,因为是单手抱着时南絮的姿势,所以他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脸。
在她雪白柔软的左脸上清晰地留存着还没消失干净的两个印子,整整齐齐地印在她的脸侧,像是两个月牙。
痕迹很浅,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哨兵敏锐的视觉,乔临棋一时间还不能发现。
乔临棋在上面感觉到了属于洛菲斯的哨兵信息素,清润的嗓音强制着保持平静地问时南絮,“你的脸怎么回事?”
烧得有些懵的时南絮眨了眨眼,像是一下子没有听懂乔临棋在说什么。
就在她想要回答乔临棋的问题时,阻隔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