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看着时南絮在发呆，一低头，将她手里的棒棒糖给叼走了。

这下算是让她回过了神。

“很喜欢糖果和甜食吗？”

可能是因为含着棒棒糖的原因，小丑说话时的声音有些粘稠，就像是被糖果染上了甜味一样。

时南絮还是第一次听见小丑用这种语气和腔调问自己。

听得她耳朵都有点发热，不由得回想起了在化妆室的时候，小丑闷在喉间的喟叹声。

“嗯。”

被小丑抱着的少女语调轻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要再次强调自己有多喜欢似的，又补了一句，“很喜欢。”

听到她的回答后，小丑眉梢微挑，在那张涂满油彩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可笑，“淘气的孩子总是很喜欢吃糖，所以会长蛀牙。”

闻言，时南絮偏过头去，轻轻地哼了一下，仿佛是在表达自己对他称呼自己为淘气的孩子的不满似的。

走到回廊拐角时，小丑德文特突然毫无征兆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艾琳。”

正在思考音乐狂欢节游戏内容到底是什么的时南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慢半拍地应了小丑，“小丑先生，怎么了？”

她没有看到因为自己慢半拍的反应，小丑眼中一闪而过的思绪。

别人叫他为德文特或者小丑的时候，他可不会有这样慢半拍的反应。

小丑德文特停在了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房门前，蓦地勾起了猩红的唇角，对她说道：“你的名字，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