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说这般被握着她,便不会走丢了。
想起他说过的话,时南絮不由得笑了起来,“秋夜里头带了些寒霜,你出门也不晓得带上披风,这不就将手冻凉了,若是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这是长乐时常念叨她的话,如今总算是可以丢回给他了。
受了教训的江慕寒安静地垂眸,看着时南絮双手抱住了他的手。
手背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热,顺着指尖蔓延至体内的经脉,再顺着血液流淌入心尖。
“习武之人,不会如此容易染上风寒。”
果然,又是这样说。
时南絮气得捏了捏江慕寒掌心,“就知道胡说!”
掌心捏人的力道根本不大,反倒像是没什么力气的猫儿在挠人似的,惹的人掌心发痒。
被捏了的江慕寒漆黑的羽睫低垂,面色沉静地注视着时南絮念叨着自己时翕合的红唇,水红色的似朱红的莓果一般,静静地待人浅尝。
莫名地觉着有些渴了。
幽深的黑眸流转过碎光,转瞬即逝遁入沉寂的黑暗。
门外守着的四喜听着屋内若有若无的交谈声,心底不由得长叹了口气,面色忧愁。
督主这手冰冷的毛病,其实是是很早时候就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