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听闻, 这零陵香若是熏久了,可使得女子断产, 不得生育的。”时南絮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摸到了一片温凉,大概是玉石的触感,她想了想, 还是提醒了鄢长老, “若是长久熏这香, 鄢长老此香伤身的。”
却闻鄢长老不甚在意地嗤笑了一声, “你打哪听闻这些胡言乱语的?”
她纤长的手拿过一本皮面泛黄的书卷, 翻开其中一页后, 高声念给时南絮听, “零陵香断产需得以寒露送服,三两香辅以寒露, 可使终生无子。”
鄢长老懒洋洋地起身,走出屏风, 扬起手中的书册在时南絮的额头上敲了两下,“通药理,却是个半桶水。”
“而且你瞧着我,像是愿意给那些负心汉绵延子嗣的性子吗?”
鄢长老敲头的力道不大,但她却是忘了,时南絮中的秋水生能够让人极其敏感怕疼。
尤其是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较那才从池水中捞出来的藕还要生嫩,两下敲过来就浮起了一大片红,被打了一顿了也不过如此。
甚至时南絮还疼得忍不住哭出来了一声,眼眶泛红,眼泪登时往外冒顺着脸颊滑落,看着好不可怜。
那一声婉转却极其惹人怜爱的泣音,让鄢长老惊呆了,一直蔓延在唇角那种妩媚风情的笑容都僵住了。
让屋外守着的酥云也吓到了,瞬间不顾鄢长老的规矩就闯入了屋内。
结果自然是被鄢长老一脚踹了出去,还顺带着锁上了房门。
在魔教这么多年来,鄢长老还从未见过人能哭成时南絮这般模样的,好似被人踹了的受伤猫儿一般。
魔教众多弟子,许多便是受了剔骨之刑,都不会流泪出声。
“你哭成这般是为何?”鄢长老手执书卷看着时南絮落泪落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用帕子随手擦去她脸上的泪嫌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