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情古怪的鄢长老又是发什么疯,教主还好好的,她怎么敢唤少主为教主。
却没想到墨瑾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看着她碰到时南絮的那只手,淡淡地说:“若是不想我剁了你那不安分的爪子,就别碰她。”
鄢长老是不怕他的,但却收回手不再逗他了,看了看时南絮的眼眸,笑语盈盈道:“教主何必这般凶啊,妾身只会毒人,怎么会医人呢?”
“自古医毒不分家,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闪着寒光的梅花镖已经在墨瑾冷白修长的指尖把玩着,锐利的尖端泛着黑,显然是抹了剧毒。
鄢长老这才收回调笑之色,还能闲着心嗔怪他一声。
“教主言重了。”鄢长老难得正色道:“这姑娘中的倒不是毒。”
“那是何物?”
闻言,鄢长老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这药是皇家秘药,名为秋水生,是皇室中人寻常床笫间用的。”
言语间,她涂着红蔻丹划过时南絮白嫩轻薄的眼皮,语气多了几分促狭之意,抬眸看向自家教主继续道:“此药能让人目不能视,但四方感触提升到极致,极其敏感,倒是水嫩可人的很。”
“且不会损伤美目,反倒会生出秋水般楚楚可怜的眼神,教主你说这皇宫里的人是不是有趣极了?”
果不其然,随着她指尖在少女白生生如荔枝的耳垂间绕了绕,榻上尚在昏睡的人瑟缩颤抖着,手上不自觉地攥紧了墨瑾雪白的袖摆。
榻边坐着的墨瑾垂眸看着时南絮攥着自己袖摆的手,声线凉凉的已是添了几分杀意,“直言可否能治好。”
鄢长老索然无味地收回了手,神色倒是难得多了点认真之色,对着墨瑾一摊手,“教主莫要怪罪,属下治不好,这皇宫里的药大多都是秘药,哪是属下能碰到的。”
“若真要治,也需得那宫廷里的棠花清露才可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