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体质似乎就是这般,只要一哭,眼尾便极容易泛起红。
思及这,执着棋子的萧北尘忽而觉得喉间有些干涩得厉害,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身子这般弱,却总是寻不到时候静养,实在是不该。
他今日恰好得了一条雪兔绒嵌松石的抹额,本是要送给德妃的,不过从晏太医那知晓了她畏寒的体质,索性就给她戴上了。
也不知她会不会知晓,是自己赠予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萧北尘才淡声问道:“安柔宫中的折韵,瞧着可像是失足溺毙的?”
那人闻言,忙应声,“回五殿下,奴瞧着不像。”
“那便去好好查查,究竟是何人,竟能胆大妄为到肆意打杀安柔公主身边的宫女。”
言语中的语气冷漠,却让人听入耳中觉得蕴藏了几分杀意,寒毛都不由得竖起来。
说罢,又落下一子,棋局便成了时南絮宫中案桌上摆着的棋局,分毫不差。
第18章 宫廷文(囚珠玉)18
“真是蠢货!怎会连个小物件都寻不到?!”
随之而来的就是刺耳的瓷器摔到地面上碎裂开的声音,本来面容端庄温婉的华服女子抄起手边安放着的青瓷茶盏,就给摔到了来人的面前。
溅起的碎片,划过了地上跪拜着的宫仆脸上,登时殷红的血流就顺着脸侧蜿蜒而下,可她却一声都不敢吭,反而将额头紧紧贴着地面,甚至屏息凝视,生怕触怒了座上的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