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摸一摸口唇边上,李郁萧气得笑:“属狗的?破皮出血朕怎么见人!”
“谁教陛下胡说?”穆庭霜手段被叫破也不恼,慢条斯理,“此人将来有大用,陛下可别给他招杀身之祸。”
又叫:“萧萧,”俯身含他口上伤处,细细舔舐,“你说这话,我当如何罚你。”
李郁萧一根指头立起来摇一摇:“不行。”每回坐洗好麻烦,也不说麻烦,动手的是穆庭霜他麻烦什么,他是羞耻。
“好。”穆庭霜亲善地笑,好似无限体贴上意。只是手下去寻着边儿戳擘,啾唧作响,先前说未知是饿是饱,好像他一定要弄清楚。
边边角角抹的,原本就支得顶开,李郁萧头皮发麻,问他还要闹哪样,他说:“罚你,不搁那个就要搁别的。”
说着似乎预备停当始慢着趟纵,李郁萧一叠声问他干什么他不答,直到挤得满怀的袋子寻隙安放妥帖。
“……”李郁萧翻着眼睛只顾吐气,整个人瘫软在榻,他将捞起来搂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往后陛下尖牙利齿只对着外人可好?我倒不是受不住,只怕陛下受不住。”
陛下哪还有力气尖牙利齿,瞑目颤声叫将就轻饶。只是冬日殿内熏暖,叫也白叫,外头严寒也有好雪也有,日头长年岁也长,朝朝暮暮守得,是是非非任他,此生都轻易饶不了。萧萧,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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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