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占有他,也要他占有我。
这句穆庭霜却没往外说, 鸮靡不会懂。
慢说是鸮靡,天下人都不会懂。
果然听完这话鸮靡满目呆愣,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呛的,穆庭霜抬手,并指往案上笔墨一点,示意他可别忘了圣旨,赶紧写罢,鸮靡看样子不很服气,不过还是拾笔继续写。
少一刻,穆庭霜迳到汤兰殿外找到黄药子,吩咐:“那个叫鸮靡的,不要放他与陛下独处。”
黄药子见他神色郑重,连忙问鸮靡有何异状,他听一听殿中隐约的水声,漫不经心道:“传闻砂织瀚海有沙蛇,鸮靡的眼睛让我想起蛇的眼睛。”
这是什么理由?黄药子纳闷,却又见穆常侍洒然一笑:“或者都不必提,你只消要往阖宫里说,只说我吃味陛下召他太多罢了。”
黄药子目瞪口呆,这这这,不仅自贱为娈宠,还要争风吃醋?穆庭霜全没在意,望殿中一眼,陛下说得是,节制二字为上,今日是该饶过的,因此,汤兰殿内的水声他不便多听。
行下阶去,身上虽说忍耐,但穆庭霜心中畅快得很,忍,陛下叫他不必忍,这份忍耐忽然就没有太难熬。
当然除此之外,那个鸮靡,穆二公子单只为了拈酸?说笑呢。
李郁萧给鸮靡脸色看,是因为鸮靡犯他的忌讳,穆庭霜跟着给他脸色看,一来是与陛下同心同德,这二来,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