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整心思,弃我去者不可留,算了,他唤来少府令沈决。
要严峻地讨论一下子,正事。
行,今天夹一件两件女子小玩意儿,明天要是夹进来什么毒物咋整?这事很严重啊老沈。沈决惭愧不已要请罪,李郁萧却也知道,他一个没名没姓的浊品到少府当家,真正全盘掌握还早得很,任重道远,因此也没有重罚,现成的例子,带着太館令、采珍令他们写罪己表去吧,一人两万谁也别跑,御府令么,数罪并罚,生欠下四万字的账。
李郁萧还规定,要是叫抓着找人代笔,那就是欺君之罪,直接罢官,这下可好,不知道御府令要找谁哭。
沈决出去,李郁萧独自坐着继续发呆,也不是发呆,也在思考。思考穆广霖。还是要想个法子,穆广霖发疯,咱们可没心情陪着疯。或者说这个疯,也不能只咱们遭殃,要让穆广霖发到别的地儿去。
什么法子呢。
这头李郁萧还没想出个什么法子,那头穆广霖却开始变本加厉。
这日穆广霖借口说久在军中,地僻无丝竹可赏,听闻陛下也在学琴,提出与陛下一道研习雅艺,陶写情操。陛下无法,只能允他到栖兰殿学琴。
裴玄也在,总不敢太过分。真敢过份,呵呵,李郁萧双掌摩挲,少不得要学太后的法子,一气儿给你腰子噶掉。
两个臣子进来,起先正常得很,穆广霖少时也学过公子哥儿们的把式,乐理详熟,只是在边关少不得荒废日久,如今倒和李郁萧水平不相上下,都属于裴公子看见就要皱眉的水平。不过穆广霖学得很专心,李郁萧提防一刻也就随他,转头认真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