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叫穆庭霜也感知这一份疼,身上的人含着他的下唇一个劲地磨着牙撕咬。
怀里的身体滚烫,穆庭霜心中也烫起来。他并不想叫停,有人在他嘴唇上行凶,他还得掌着这个人的腰,免得摔在榻上。悄悄地,他尝到一丝儿腥气。
他闭上眼,出乎意料,不觉疼痛霎时只觉畅快。
陛下却并没有满足,一手扒上身下人的衣襟,那人却说不出的柔顺,竟然毫无阻碍放任他的手钻进衣裳。钻进去以后却不得章法,身中密宗香药,李郁萧能撑住这么久的神志清明已经算是好运,如今脑中只有一片蒙眬含混,只胡乱抓着身下一具躯体胡乱抚弄。
柔腻的、汗津津的。
穆庭霜轻轻按上他的手,揽过他的肩背慢慢翻身,将他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压住、压好,在他耳边道:“陛下,如此并不能解你的暖情香。”
倒也轻车熟路,一回生二回熟么。不过上一回李郁萧是完全睡着,这一回他神志半浇半沸,说不上是药力趋势还是本心趋势,一力只仰着脸往穆庭霜身上贴,两人之间不能有一丁点空隙。
挣动片刻,两个人都一脑门子的汗,李郁萧原胀得发疼,那人又仿佛熟知他的性儿,手上一寸一厘都把在他心尖上,很快交兵。
他神志清明一些,微微喘着气瞪着穹顶的帐子发呆。一瞬间眼前直发白,几乎想让时光就此停在这一刻,并不是他有多贪图□□上的舒爽,而是,为他带来这份舒爽的人是穆庭霜,为着这个,他想留住此刻,永生永世只要这一刻。
他暗着嗓子好似哭泣:“庭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