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小儿?顽劣,也是人之常情,嬷嬷照顾太子?尽心尽力,朕是知道的,朕自不?会怪罪于你,只是以后还得小心行事才是。”

完颜嬷嬷正色应是,想?了想?却还是道:“皇上,奴才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皇上道:“你但说无妨。”

完颜嬷嬷斟酌了又?斟酌,才开口道:“还请皇上下令请赫舍里主子?莫要过多关切太子?。”

说着,她更是叩头道:“并非奴才有意非议主子?,而是奴才受故去孝诚仁皇后所托,事关太子?,奴才是一丝一毫半点不?敢松懈。”

“先前赫舍里主子?给太子?送春裳,今日两人又?在在花园偶遇,奴才不?能不?多想?,奴才……并非不?放心赫舍里主子?,只是奴才不?放心赫舍里一族。”

“当?年故去孝诚仁皇后在世时便与奴才说过,索额图大人心思缜密,城府颇深,谁知他送赫舍里主子?进宫是何深意?奴才约莫也能猜到他在打算些什?么,皇上啊,奴才实在不?放心。”

她虽是赫舍里一族的家生子?,却一直忠心于故去的孝诚仁皇后,如今心里也只有太子?,不?愿太子?受制于人,不?愿太子?遭皇上不?喜,至于赫舍里一族,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皇上看向她,若换成寻常人说这话,他早就一声令下将人处死,只是这人是故去孝诚仁皇后最信任的人,又?对太子?忠心耿耿:“你放心,朕心里有数的,你好生照顾太子?便是。”

话毕,皇上又?去看了看太子?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