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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皇甫渊道。

“陛下新得能臣,自是喜事一件。只是那文家谋逆之事,陛下不可因此让人有了可趁之机……”老头道。

“钟爱卿,你说的这两件事之间有何关联?”皇甫渊问。

“那个……”姓钟的白胡子老头道,“时大人与文家那发配为奴的官奴……”

“当年时爱卿的父亲因此被构陷枉死,钟爱卿莫非想重蹈覆辙?”皇甫渊问。

“老臣不敢,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头跪地辩解。

皇甫渊道:“即是如此,此事休得再提。”

说罢又问:“众爱卿可还有其他奏本?”

御史大夫被皇帝训斥,其他人眼瞅着皇帝现在心情不好,有的是也需要从长计议,也不再上前送人头。

“既然众卿无事,今日早朝便到此。退朝罢。”皇甫渊说罢挥袖而去。

“谢陛下。”群臣行了谢礼方才退下。

出门时,有太监拦住时昭和韩玮的去路:“二位大人,陛下御书房有请。”

时昭没想到皇帝才下朝又要召见自己,有什么事是不能在朝堂上说的呢?

他有些意外地看了韩玮一眼。韩玮做了个请的手势:“时大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