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不知该不该信,但时昭这样回答,起码是宽了他的心。即便日后真有什么事,他是不是也可以当做不知情。
如此,陈茂便安慰道:“你放心,从我刚才把脉来看,艾叶的身体没有受过这些因素的干扰。他应当就是幼时没得到好的善养,营养跟不上,身体发育不良。如今只要好好调理,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更不会影响子嗣。”
时家虽然败落,但这样曾经的官宦人家肯定是在乎子嗣的。不要说官宦人家了,就算是老百姓,也没人能接受无嗣的命运呀。
时昭听罢摆摆手:“我不在乎这个。”
说了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又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说完也是觉得不对,又道:“我的意思是,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事。”
说完好像还是不对,他看着陈茂有些尴尬地笑道:“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嗨,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陈茂觉得涉及艾叶,这就是人家私事,自己也不好多听,便也打了个哈哈道:“我这次前来,是有好消息要跟贤弟分享。”
说着陈茂从随身的行李中,拿出一封拓了红章的碟引对时昭道:“多亏了贤弟引荐,在李兄的帮助下,我们很顺畅的拿到了青州府的碟引。”
一旁的杨正也赶忙点头。
他不是很懂医术,对事情的敏锐感也不及陈茂。刚才陈茂和时昭说起那事时,他也颇为茫然,插不上话不说,连一点反应也不知该往何处,完全就像个局外人。如今说起这事,他才算能有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