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对傅疏影来说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上次艾叶用自己的身子给儿子解了药性,虽然艾叶没有孕痣,傅疏影还是会想着会不会意外中招。
儿子这可还是在重孝之中,要是出了这样的事,可没有什么好名声。不过想到艾叶没有孕痣,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便也不再多想。
今日看到艾叶眉间隐约显出红色孕痣,她不知道为何有些欣喜,但在欣喜的同时却越发不安起来。艾叶有孕痣,这是否意味着能受孕啊?
那他上次给儿子解药性,到底会不会中招呢?会,她着急,原因不用多说,影响儿子的声誉;要是不会,她也着急,那是否意味着艾叶还是不行或者儿子不行。
傅疏影为此辗转反侧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昭在堂屋看到母亲浓厚的黑眼圈,不禁吓了一跳。关切地问:“娘,你怎么了?”
傅疏影捏了捏鼻根:“没事。年纪大了偶尔睡不好很正常。”
时昭在母亲身旁坐下道:“娘年轻着呢,哪里有老。”
傅疏影笑笑,对自己这个俊朗的儿子,她是越看越喜欢。
以前家大业大的时候,自己这儿子成天在外面疯,不着家,也没跟父母说什么话。丈夫去世后,他到是能讲些话哄自己开心,让自己老怀安慰。
时昭道:“兰雨婶婶家时今早请吃饭,我们早点过去吧。”
兰雨家请吃人不多,且兰雨与自家交情不同,傅疏影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