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说了自己的打算。
傅疏影本想说这来来回回的,是不是太麻烦了,最终张张口只道:“那赶紧去吧。”
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傅疏影也不想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儿子意见相左。
傅疏影的决定是对的。这日除了附近买衣的百姓外,还有在镇上、县城做成衣生意的行商来他家拿货。把时母和兰雨这段时间做的冬衣都买空了,就连一些不那么厚的夹衣也买了不少。
有个县城的行商还问时母这几天能不能再赶制几件冬衣出来,送货到县城,到时候价格一件可以多几文钱。
时母也爽快的答应了,双方约定好约定四日后,也就是南方小年那天送货。
傅疏影倒不是在乎多给的那几文钱,而是想着这个客户维护好了,有了口碑,明年的衣服就有稳定的售卖渠道。
儿子一个人养家不易。她能分担一点便是一点。
这天大雪,兰雨告了假在家,天没亮就借着雪光起来烧水,准备杀年猪。
跟往年一样,都是先杀他家的,再杀陆宝根家的,也是根据两家的情况作出的安排。
今年年猪杀了快两百斤,兰雨留下了近五十自己吃。往年他顶多留下十来斤打打牙祭,解解馋,其余的猪肉和内脏都是卖给屠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