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紧了披风出门。
母亲走了,时昭站在屋内回想母亲刚才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想不出。
若说风流,以前在青州府他是经常出入春满园去找皓月,的确留下了风流的公子的名声。可如今他在水城荷塘村这小地方呆着,整日都只与母亲、艾叶待在一处,除非为了家中运转这类必要的事都没外出过,哪里又会做下什么越矩之事。
母亲为何会觉得自己私下里好像又欠了什么风流债?
时昭想不明白,但问了母亲好像又不在意,只要自己记得娶妻生子便好。
时昭晃晃头,想不通就不想了。大约是父亲去世母亲心里太过紧张了,难免胡思乱想。想到这里,时昭准备重新栓了门,上床睡觉。
这时虚掩着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少爷,您睡了吗?”
“没有。”
时昭话音刚落,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从虚掩着的门缝里探进来:“少爷,咱们空了还去不去山上找兰草?”
时昭想起晚饭时艾叶被母亲打断的问话,不过他都记不起找兰草是什么事了。
“找什么兰草?”见艾叶趴在门口问话,于是又道,“进来说话,老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干啥呢。”
艾叶磨蹭了一下还是进去了:“之前我们不是说好去山上找兰草种在院子里吗?那时候您伤还没好,又要给陈大夫做药柜,走市场了解木头价格。”
“现在过了大半个月,木头也买了。”艾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他是计划在院子里铺的那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两旁都种上兰花草的,这样整个院子里都是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