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遇,虽然有情香的剂量远远多于另外那种不明药液,但却暂时被另外那种药液压制了药性。而另外那种药液因为剂量太小,又被有情香牵制,故而不能冻结你的心脉。” 陈茂继续道。
“所以你说是仇人要杀你,他应该用的是那种冻结心脉的毒药才是,为何后来又换成了有情香呢?”
陈茂百思不得其解。
时昭也不得其解。当日前来的刺客分明是冲自己一家性命来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那毒药的剂量太少,要不了你的性命。现下它最大的影响就是它压制了有情香的药性,一旦有情香的药性冲破了那毒液的压制,可能会比平时单服有情香的作用更大。贤弟要做好准备。”陈茂是很为时昭着想的了。
自己眼下正在为父守孝,哪能娶妻;再者,娶妻多郑重的一件事,哪能为解一道□□娶妻,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时昭苦恼地问陈茂:“陈兄,可有其他办法可解?”
陈茂沉默半晌:“有用寒潭水和冰块所解的。不过都是非人遭的罪,对身体损害极大不说,还得有极大的意志力。且得一直备着这些东西。”
“时兄未妻,青楼找个姑娘小倌不就成了。虽说有辱斯文,但哪个丈夫不风流,这也算不得什么事儿。”
时昭苦笑:“现在重孝在身,实在不宜如此。”
陈茂才知时父去世之事,但他犹豫片刻还是说道:“用寒潭水解这种被压制过的有情香,可能造成以后子嗣稀薄。贤弟还是要考虑清楚。”
陈茂给时昭包扎完毕,又给开了一大堆治疗这刀伤的药。当然,有情香没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