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道:“就去这家,陈杨医馆。”
当初酒楼初见曾说过有空拜访,一晃已经两月有余,自己一直忙于安家事务,也没能前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只是自己带伤前来,有点不甚妥当,但对方本就行的这个营生,想来无妨。
时昭招呼艾叶下了马车,将马车栓到街上两旁留出来给店家和客人临时拴马的马栏的桩子上,和艾叶进了陈杨医馆。
时昭没有一去就报名号拜访店家,那样有占便宜之嫌,他是当作普通病人一样进去看诊的。
坐堂的大夫解开他包扎的纱布,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查看伤口后,大夫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大夫给时昭把了下脉,皱眉的同时,眼里又露出疑惑的目光。
时昭看到大夫这样子,心下颇为不安:“大夫,怎么样?”
但又觉得不应该啊,受伤当日县衙师爷都看过伤了,说了并无大碍。只要坚持上药,休养个把月伤口便能愈合,再过四五个月肌肤差不多能恢复如初。
唯一麻烦一点的是身体里那个所谓的“有情香”。
但时昭根本不信,要是真中了那什么□□,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日还未发作。
旁的不清楚,以前他在庆州府还是一个纨绔公子哥时,与那群“兄弟”上青楼寻乐子,同行的“兄弟”偶尔也有人用那玩意助兴。都是用后不久发作,当时才能尽兴,哪里等得了这许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