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安慰母亲道:“无事,皮肉之伤罢了。方才在衙门,师爷已经为孩儿包扎过了,还赠了药给孩儿, 过几日便愈合了。娘不要担心。”
时母要去拆时昭肩上的纱布, 查看时昭的伤势。时昭哪里肯让母亲看到自己肩上的伤, 那还不把母亲心疼死。
于是赶忙制止道:“娘, 真的没事。师爷交代了, 这伤口包扎好了就不要随便动, 不然不利于伤口愈合。”
果然,时母听了这话就不敢动了。但还是担忧地看着时昭问:“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时昭目光澄澈而又坚定地望着母亲。
时母左看右看儿子的表情,不像作假, 这才放心下来。
但想到方才捕头说起儿子房里死了人,又开始担忧起来:“你屋子里死了人,这可如何是好。”
时昭安抚母亲:“不碍事, 贼人是被他同伙所杀。等差爷把他尸体搬走,我们清理一下便是。咱们又没做亏心事, 有什么可怕的。”
艾叶听了时昭与捕头的交谈,得知时昭受了伤, 心疼得五官都变了形。他紧紧揪着时昭的衣服, 语气里充满紧张:“少爷……”
那声音都快哭出水了。
这种事他帮不上任何忙, 所有的一切都要少爷去扛。少爷还受了伤,他真没用。
时昭摸摸他软软的头顶:“这点小伤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这边正聊着,那边捕快勘察完毕前来汇报。
据仵作验尸,死者为射入体内的银针致死。他们在尸体周围的家具上另外发现两枚射入的银针,与死者体内的银针一致。想来是凶手一击未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