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门时,守卫得知他是来报官的,验了伤后给他放了行。怕他晕倒还派了个兵卒陪他前往衙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住他。
在县衙门口,守城的兵士帮他击的鼓。
听到鼓声打着哈欠开门出来的捕快,在再度见到深夜前来报官的时昭时,一下子就精神了。诧异地问:“怎么又是你?”
随即看到时昭肩头渗出的血迹,赶忙喊道:“捕头,不好了。这人还受伤了,伤得不轻。”
县衙崔捕头听到喊声出来看到时昭的伤势,沉稳地对手下说:“把他扶到大堂去。另外的人去请师爷。”
看到衙门里有人出来接待了,守城的兵士才离去。
过了两刻钟,时昭的伤口被县衙师爷处理好,终于止住了血。师爷又给他喝了一碗红枣莲子汤,时昭脸上的血色才慢慢回来。
“说吧,这次又怎么了?”崔捕头问。
他觉得这刚从外地搬回来的小少爷是不是以前的公子习气太重了,回到农村跟谁都处不到一块。上次报官人家动锄头扁担,这次人家直接动刀。
还是给时昭包扎伤口的师爷插了句嘴:“这位小公子受的是刀伤。”
崔捕头道:“我知道,是刀伤,师爷方才包扎时不是说过吗。”
师爷扔给他一个白眼:“不是农村切菜砍猪草的刀,甚至不是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