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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户租户都站在后面声援时昭,向周围的人控诉时家堂三叔一家的种种过分之举。

鉴于当时的场景,堂三叔一家虽然没敢上手就拆时昭家的围墙,却把时昭准备用来砌围墙的各种石料,砖头、沙土等等物料推得到处都是。

堂三婶还带着几个儿媳妇孙子孙女的,坐在时昭家砌了个地基的围墙上拍着腿痛哭。

边哭边骂。

工匠们同样出身农村,就隔壁一个县,同属云州,这样的事情同样见过不少,自是不觉得稀奇。

只是那一家子老老小小现在坐在院墙地基上又哭又骂的,这墙是暂时砌不成了。他们很好奇时昭要如何解决目前的状况。

艾叶躲在时昭身后看得瑟瑟发抖,冯二他们是看得又气又急。要是以往的时府,何曾被人这样欺负过。他们忍耐不住,很想上前,被时昭用眼神制止了。

“东家,现在咋办?”领头的工匠问。

时昭毫不在意对工匠道:“无事,你们先去检修房子,做院子里别的事儿。我就不信他们吃喝拉撒,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这。他们不在的时候,咱们再砌墙。”

说罢他一甩手,竟然走了。

围观的人都没想到时昭竟然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时昭走了,堂三叔一家也不可能再无缘无故地去找租户打架,而且还是在自家居于下风时。租户见东家都走了,在原地守了一会,见堂三叔一家没敢去毁他们的地,自然不会时时守在那里。

而方才打架时损毁的菜地,只能来日再拿来菜苗给补上。这也是他们享受时昭给的优惠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