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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昭大喜:“多谢夏伯父。”

夏承臻捋了捋胡子,笑道:“侄儿不用客气。要不是你爹想着你入仕光耀门楣,说不准咱们还能有一段师徒情。可惜了。”

“今生咱们虽不能做师徒,你也是我故交之子。行了,去休息一会,县衙来人了,会有人去叫你。”

丑时初,河川县衙来了人,找了时昭问话,又去看了现场。发现其中有人就是官府追缉的逃犯,时昭受害者无疑了。

问及可知凶手何人。时昭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人,那就是陷害父亲之人。只是这陷害父亲之人是谁,时昭却说不上来。

时昭想过自己受排挤有赵朦的手笔。但父亲遭人陷害时,赵朦和他还没闹翻,而且赵朦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陷害自己的父亲。

所以河川县捕头问话时,时昭最终还是摇头,只道是在青州官场陷害父亲之人。

河川县衙捕头听了之后没有再言,这种官场斗争之事,有时候不是是非对错能够判定的;并且,青州府衙之事,更不是他小小一个县衙捕头可以探查的。捕头对时昭所言作了记录,只道让时昭他们在云湖山庄别院候着,等衙门的指令。

第二日午后,河川县捕快送来指令,时昭他们可以离开。时昭问及黑衣人一事,捕快只道已经上报上去,暂时没有结果。

捕头走后,夏承臻对时昭道:“这种事情,你洗脱杀人嫌疑就事了。至于结果,是没有的。”

时昭不解。

夏承臻笑道:“想不到身处官场的时鸿故友还有你这么单纯的儿子。这江湖之事,官府经常说要缉拿,但以官府衙门捕快的本事,除非调动六扇门,否则基本上也就是无疾而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