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怎么知道?”
辰高贵矜持地冷笑了一声:“你晚上自己说的。”
白义不记得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但这个时代的兽人几乎没几个会戴帽子,也不大可能是辰自己联想到的。他斟酌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隐喻,只是有一点点好笑。”
他给辰稍微介绍了一下绿帽子的引申含义。
辰只听了个开头就听懂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所以,你说的那个‘奸夫’是谁?”
白义认真地想了想,随后感叹道:“我本来想说一个比你好看、比你优秀的人,结果只想到了我自己。”
辰唇角忍不住翘起,随后快速绷直:“你脸皮倒是厚。”
白义看了他一眼,深深叹息:“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辰没听懂后面那句,但感觉不是在夸他,用力揉了揉白义的脑袋,最后道:“再往前走走,就要开始下雪了。”
白义顿时有点兴奋:“要下雪了?”
他上一次看到雪还是在白光岛最高峰峰顶的落雪。白义在地球的时候经常
去极地考察,见惯了风雪,加上现在身体的兽形还是海豹,因此听说下雪,白义感觉了强烈的亲切感。
……
果然,第二天,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雪花。
雪下的不大,只在浮冰的背上积了薄薄的一层,让以为可以遇到鹅毛大雪的白义颇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