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洲开始想象自己怎么才能要几个、摆成什么形状,只是他很快就想起自己已经死了,原来他岛上那个巨大、对称、专门用来放置漂亮的装饰品的大花园已经没有了,顿时有些失落地垂下头。
心不在焉想的时候,水洲的手一松,水壶从手中掉落,“啪”地碎裂一地。
水洲吓了一跳,绕着那堆碎片转了两圈,可是想不出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这么漂亮又贵重的东西,打坏了怎么办?
水洲很难得地产生了心疼与心虚交杂的感觉,思考了片刻,小心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
白义第二天听到破的汇报,有些意外:“丢了一个兽人幼崽?”
破点点头:“芎回去之后发现那个幼崽打碎了一个水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白义问:“有什么别的线索吗,比如相貌和名字?”
“芎说那个幼崽长得很可爱。”破回忆了一下,又道,“名字的话,自称是水洲。但这是个亚兽的名字,所以芎怀疑对方在骗他。”
“……”白义吐了口气,“水洲的话,那没事了,你让芎不用担心,那幼崽不会有事的。”
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困惑,但没有多问,只把手里放着的提篮放在白义桌子上:“这是珊瑚做的豆沙包,给首领尝尝。”
白义经常会收到兽人们送他的食物,一开始想拒绝,但兽人们宁愿丢下就跑也不愿意停下这种行为。白义知道这些淳朴的兽人是用这种形式来表达对他的感谢与敬仰,只好都收下。
也幸好他家里有个什么都吃得下的辰,否
则好多东西可能都要浪费掉。
白义看了看破的表情,笑道:“和珊瑚关系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破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羞赧:“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