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七上八下地想了好久,愈发有点缩,最后猛然吐出一串泡泡:好烦啊!

他从水里钻出来,变回人形摘了一朵花坛里的花:“要不还是交给命运吧。”

如果这朵花的花瓣是单数,那就代表辰也喜欢他;如果花瓣是双数,就代表辰只把他当好兄弟。

“一片、两片……”白义仔细地摘着,到最后几片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结果,但还是耐心地摘完,“……十片。”

辰不喜欢他。

白义抿了抿唇,把光秃秃的花瓣丢到了一边:“这朵不好看,换一朵。”

……

辰吐了口满是黑灰的唾沫,挥手驱散了面前的烟尘。

周围全都是冷却下来的熔岩,还有慢慢飘散的火山灰。

一只只剩下巴掌大的红兔子趴在地上,双目无神,长长的耳朵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挣扎了几下想爬起来,最后还是趴下了。

辰走过去蹲下来,拎着兔子的耳朵把它抓起来:“冷静了?”

兔子呆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辰扯了扯嘴角:“看来还没清醒。”

“狗屁!我清醒了!”兔子一边伤心地哭一边反驳,“我只是委屈!我的孩子们都不要我了!”

“他们只是到我岛上避难,后面还会回来的。”辰捏了一下兔子的脸,评价道,“不如白义的手感好。”

兔子完全没在意后面那句话:“胡说八道!去了别的岛上的兽人,就好像红耳一样,就算回来也是来骗我的,呜呜呜!”

“没骗你,不信你到我岛上看看,他们肯定还是独立的焰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