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回答:“重说你们是一对心心相印的兽人,如果我找伴侣,也要找和你们一样的。”
白义:“……哦。”
难怪都说熊瞎子,连脑子好使的黑熊重也是瞎的,
都看不出他和辰是假结对。
想到这一点,白义忽然感觉锐和重有种他和辰的镜像既视感。
他们是一样的啊。这么一想,白义骤然感觉到了亲切感。
这种亲切感一直持续到了重来接锐回去。
重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和一个竹杯,递给锐,还帮锐擦了擦汗,最后牵着锐的手,对白义点点头,一起回去了。
白义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他们俩的背影。
他立刻推翻了之前的结论:谁跟我说这是社会主义兄弟情,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重都抱上锐的腰了!
他和辰之间哪有这么……
想到这里,白义卡了卡。
仔细想想,好像、似乎、可能……辰不止一次抱过他的腰。
别说腰了,辰把他全身上下都抱过,白义甚至已经习惯了每天在辰的怀里醒过来。
——没事没事,睡着了而已……好兄弟抱在一起睡觉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这么一想,锐和重也确实是好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