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满意地笑了笑,拉着白义插进了跳舞的队伍。

其他的兽人们发出了善意的哄笑声。

白义耳后发烫,下意识就想变成兽形,结果被辰捏了一下耳垂:“跳舞呢,不许变。”

白义有点慌乱:“我不会跳……”

他会跳很多种交际舞,但兽人们的还真不会。

辰闷笑一声,胸膛震动:“随便跳就可以——白义,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家,但至少今晚、至少现在,你可以把自己当成一个天然、无拘无束的兽人,不是什么首领,不是什么异世界的来客,不用考虑任何拘束,只要放纵地闹一闹、跳一跳就好。”

说到后面,辰的声音如月光一样温柔,手上却把白义拉进了怀里。

白义抱怨了一声:“这我怎么放纵?”

嘴上这么说,白义确实慢慢觉得久违的放松,嘴角的笑容也扩散了不少,笨拙地跟着辰的动作,开始毫无规律、毫无美感地跳了起来。

如果他的交际舞老师看到他现在的动作,可能会晕厥并且在清醒之后把聘请学费全都退还。但白义却越来越起劲,跳得起劲甚至唱了起来。

白义也不记得自己唱了些什么,或许是土味情歌,总之唱到后面周围的兽人东倒西歪,全都在哈哈大笑。

白义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忘了自己现在是人形,用手拍着肚皮“嗷嗷”叫了几声。

闹了一整晚,辰始终站在白义身边,含笑看着白义放肆,碧绿的眸子中只倒影着这片热闹的夜晚祭典,始终在中央的那个人影熠熠生辉。

……

第二天白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和之前的大多数夜晚一样,白义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辰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