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舟嘲讽:“周蕙,你躲什么?难道着花里有什么不能闻到的东西?”
周蕙干笑着:“你,你说什么呢?这不就是一瓶花么?”
晏瑾舟拿花瓶走到周蕙身旁,低声说:“同样的伎俩,我怎么能被你害两次呢。你是不是忘了你上次也做过同样的事?”
晏明易惊愕地望向周蕙。
“他,他胡说。”
周蕙神色微慌,语无伦次:“你别听他胡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不是因为被看破而心慌,而是突然意识到:晏瑾舟能知道这些,说明岛上有晏瑾舟的眼线。或许她的身边早就被安插了晏瑾舟的人,所以她才次次失败。
晏瑾舟又把花瓶推到医生面前,低笑问:“医生,您能帮忙检查下,水中到底放了什么药物吗?我们几个人闻了那么久,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呢。”
医生是周蕙的人,额间早浸出一层冷汗。他低着头不敢看晏瑾舟,支支吾吾说:“我,我……”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晏瑾舟笑着把花瓶塞到晏明易怀里,说:“爸,您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你可以把这盆花放在你身边一个小时以上,再来跟我提孝道好么,到时候您让我道歉我就道歉,让我澄清我就澄清。”
晏明易惊愕地望着怀中的花瓶,冷眸看向周蕙低声问:“你干了什么?”
周蕙看不惯晏明易敢这么质问她,“晏明易,你信我还是信他?”
医生眼看事情败露,只想快点消灭证据,急忙从晏明易怀中拿过花瓶,说:“那个,那个,病人需要静养,要不咱们都出去说,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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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总算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