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慌忙寻找原路想要返回宴会厅,突然听到花坛的另外一头传来些沉重的闷声。
他下意识地走近悄悄看了一眼,瞬间整个人都凝固了。
花坛的对面,一个男人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地上,被几名高大的保镖一样的男人凶狠地踢打着。一声声踢打的闷响,在幽静的花园里显得惊心骇人。
江白瑜呼吸骤停,大气不敢出。
他听说过晏家内斗激烈。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晏老的寿辰日也敢做出这样的事。
很快踢打声停下,一道男人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过来:“晏瑾舟,你还真敢回来啊。你以为你进了晏家族谱就是晏家人了?”
“我可告诉你,今天这只是小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待着国外别再让我看到你。”
晏瑾舟?
被打的人竟然是晏瑾舟?
江白瑜瞳孔凝缩,再次往花坛那边望去。
一个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保镖们踢打的晏瑾舟,讥讽说道:“下贱女人生出来的种也配当我弟弟?哼,简直有辱我们晏家家门。”
说话的人是晏书衍,晏瑾舟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人穿着昂贵精致的礼服却说着最下品的脏话,肆无忌惮地羞辱着晏瑾舟。
地上,原本一身整齐西服的晏瑾舟,现在衣着凌乱全是尘土。他被反绑着双手用力挣扎,可怎么无法挣脱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压制。
他被踢打着肚子,后背但却倔强地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江白瑜咬紧唇齿,眼眶泛红。
来的路上,他大概知道了晏瑾舟的身世,也能推测到他晏家的艰辛和凄惨。可眼前的景象让他明白,晏瑾舟的经历和处境比他想象的还要凄惨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