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凉凉的,很好亲。然而酥痒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清晰,敦促着她又亲了会,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想要?撬开坚硬的牙关。
许白焰向后仰了下头,躲开进攻的同时眯起双眼将因为亲了空气?而满腹疑惑的人好好审视了一番。
似乎被她的举止惊到,他?又确认一遍,微蹙的剑眉透出几?分怀疑,“真没喝醉?”
这?一次,余笙没有摇头否认,而是用手指比了个小宽度,一本正经说,“可能?有一点吧……”
“但我的大脑真的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像抱抱亲亲这?种?会比平时更主动,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就?想粘着你贴贴。”她笑容灿烂,强调,“真的!”
许白焰被她笑得晃了晃眼,蹙紧的眉慢慢舒展,却?又陷入另一种?愁容。
直到此刻,他?才对自己的丈母娘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难怪余主任会和?他?统一战线极力劝酒,若不是拗不过黄女士的口才,压根不至于喝这?么多。
事?实是,不仅灌了,还灌得很有水平。
黄女士知晓新婚之夜不易把人灌太醉以?免错失良宵所以?稍稍手下留情?。然后颇有心机地正好把握度,让余笙既醉既不醉,介于酒精上头情?绪高涨的阶段,处于明知故犯但无法掌控的地步。
不得不说,有点刺激。
余笙也是这?么想的,她想要?用各种?各样?的刺激来填满被扩大兴奋程度的身体。
比如说拥抱、比如说接吻、比如说更亲密的行为。
所以?当她一股脑迎上去的时候,心里最后一点理?智也在化?为乌有,只剩酒精引领下趋于本能?的欲望。
许白焰被第二次强吻时,已经可以?波澜不惊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