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江乐蜷缩着不肯动,像只倔强的刺猬,“我可以去隔壁房间睡。”
冯卓铖站在床边,一手垫脖颈,一手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江乐抗拒着要爬下去,被冯卓铖牢牢箍住。“别乱动。一会脑子烧坏了,把你扔了啊。”
“那你扔吧。”
冯卓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你几岁啊,江乐,还怕去医院。”
江乐认为自己称不上怕医院,她只是除入学体检外从来没去过医院。
冯卓铖带她去了附近一家私立医院,目之所及空荡又安静。
江乐坐在诊室沙发上,配合护士量体温和抽血,全程异乎寻常的乖巧。
医生是冯卓铖的朋友,在江乐去洗手间之后才开口:“冯铖,你还是不是人,人都生病了你也不知道节制。”
他方才用压舌板检查咽部,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她颈间某些痕迹。
冯卓铖轻咳一声,无从辩驳。半月未见,他又因傍晚的插曲存心折磨,昨夜是有些失控。江乐的发热和他脱不了干系。
朋友问:“她多大啊?”
冯卓铖:“干嘛?”
“看不惯你欺负小女孩。”
冯卓铖看了他一眼,江乐一张极具欺骗性的无害脸庞,是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他慢腾腾道:“这个不劳你操心了。”
“别不高兴啊。”朋友忍俊不禁,“稀了奇了啊冯铖,以前可从没见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