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卓铖的手很规矩,没有再碰她,他说,“走之前把领带打了。”
江乐低头,冯卓铖身前已换了条墨绿纯色的领带,松垮垂在一侧。
江乐:“为什么?”
冯卓铖:“你下午扯歪了我的,不该赔吗。”
江乐:“我不会。”
冯卓铖:“你不是挺会穿制服吗,茜茜,领带不会打?”
江乐:“是啊,不会,怎么了。”
冯卓铖闲闲道:“不怎么,不打完不许走。”
“好啊。”江乐笑了一声,腿一抬,跨坐在他身上。
她似乎找到了打领带的好姿势,没有再看他。两块布料在她手中反反复复,缠了又散,失败一次,她就坐得离他更近一点儿,仿佛离他越近,就越好使力,到最后结也没打出一个像样的来。
江乐微微后仰,还在不紧不慢地尝试,她的手指蹭过他喉间,抚过他胸膛,三五不时调整坐姿。
冯卓铖从来不在这事上克制,这晚却迟迟没有回应,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太容易被她勾起,不愿太快称她的意。
“冯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擦你的手吗?”江乐忽然慢条斯理道。
“为什么?”不开口,冯卓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哑到了何种程度。
江乐攥住不成形的领结,倾身在他耳边道:“当然是给自己用了。”
冯卓铖耳际一麻,彻底忍到临界点,他将江乐掀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第十一章
次日,江乐从床上醒来,撑着床单正要坐起,先看见了一旁躺着的冯卓铖。
她对着他的脸反应了几秒,以往等她醒来,冯卓铖早已不见踪影,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