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再次伸出手:“还不给我戴戒指?”
熊乐晨这才给他的无名指戴上了戒指,还低声说了一句:“本来想在给你戴戒指之前说求婚词的,最后还是你立的誓,我这段好像可有可无。”
薛锐正激动呢,闻言无奈一笑:“‘死亡会让我们永远在一起’,这句话的分量还不够吗?我前面说了那么多,都不如你这句。”
熊乐晨没太明白:“是吗?”
“是啊……听得我都想做点别的事了。”薛锐垂头靠近他,“不,是我一直激动得想做点别的事,但又一直忍到了现在。”
熊乐晨一眨眼,主动抬头凑近,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是这个吗?”
“是,也不仅仅是。”薛锐眸色深沉,贴近去吻他,或者说咬他,“我其实……带了帐篷,可以吗?”
熊乐晨怕什么,他没有羞耻感,何况这里别说人、连个野生动物都没见影子。但他可以以天为被地为庐,薛锐不行。帐篷,已经是薛锐廉耻心的极限了。
所以,熊乐晨毫不犹豫:“可以。”
帐篷(的材料)瞬间就出现了,薛锐一个响指,帐篷自动支撑了起来。薛锐把人抱进帐篷,熊乐晨才发现里面连床具都准备好了。
不知为何,熊乐晨忽地想起一件事:“对了,为了买材料,我把我的钱几乎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