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薛锐直白道,“不像你说的任何一种原料的味道,总之就是,难喝。”
“哦。”熊乐晨把剩下的大半杯拿回来,咕咚咕咚开始喝。
孟巍:……不是说很难喝吗?怎么面无表情就能喝这么多啊!
他还看向薛锐,有些疑惑:难喝,怎么还不拦着熊乐晨喝完?非要不浪费所以全喝了吗?
——熊乐晨要不要这么老实啊!明明也是个高人啊!
孟巍心里转了一大圈这些杂念,原本震惊的心情居然就这么平复了。他又开始回想正事,问道:“薛先生,这个东西没法解决的话,那就只能让它盘踞在这里吗?要是它不断扩大,以后不会整个市都不能要了吧。”
薛锐对解决不了的东西,向来就是绕道主义,没什么一定要解决的意识。不过这个世界的标准应该不是这样,所以他回得模棱两可了一些:“你们可以一直观察,看它会不会变大。如果无东西可吞,它会不会消失。”
“……照这么说的话,动物园还得搬走才行了?”孟巍皱起眉,“但这也太大了,关系到的方面也挺多,估计不好全撤了。薛先生不是说,像白天这么人多的话,那东西集中不起能量,吞不了人吗?那只要提醒晚上还在动物园的员工,不要回应亡者的话语,不要追逐奇怪的影子,应该……就能没事?”
“我们解决不了这件事,只说表象,不说怎么应对。”薛锐说着话,熊乐晨就捏着油条沾豆浆,然后就递到了薛锐嘴边。薛锐也不嫌弃他的手,就着他的动作直接吃了那块油条。吃完后,薛锐才继续前面的话:“你想怎么提议,和我们没关系。”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孟巍拿下墨镜,捏了捏睛明穴,蹙紧的眉头却松不开,“这和这么多人相关啊!”
薛锐道:“我们不需要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