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珠。”
他笑,不予回应。
她不甘落下风:“我的专属男仆谢观棋,命令你今晚替我夹菜!”
“好啊,只要你愿意,我还可以喂你。”
“……”
“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坐我旁边,嗯?”
秋露捂着耳朵仓皇跑走,谢观棋目光追随她的身影而去,静了一静,又笑了。
日历用红笔再划掉一日,新年近在咫尺。
创汇提早一周放假,在等待谢观棋结束工作一起回丰城的日子里,秋露正式开启蜗居生活,每天除了写稿就是在“三个臭皮匠”群聊里沟通老板的求婚大计。
谁能想到,年近四十娃有两个的男人仿佛一夜间变回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初恋之火熊熊燃烧,写下的情诗情真意切,简直可以整理成册印成诗集。
白焰啧啧感慨:“早有这种觉悟,还会闹到离婚这一步?”
秋露总结自己每天的生活,书写爱情,旁观爱情,享受爱情。
以及……思念谢观棋。
原来古人早就将想念参透,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是这般幸福又怅然的感受。
深夜十一点过,谢观棋停在家门口。他为自己的犹豫感到好笑,门开后,第一时间目寻屋里某道身影,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才算真正有了安心松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