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挺下胸,以进攻作防守,“不说不给。”
李暮近又不怕她,翻身摁到床上,手向下,托住她腿根大力一抬,刚结束一场,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两片唇红润欲滴,他那根性器几乎是瞬间扬起了头。
丁珂三根手指捂住小口,捂也捂不全,粉肉外翻一点在手指边缘,看得李暮近上火,“手拿开。”
“不拿怎么样。”丁珂歪头挑衅。
“你不想要?”
他说的好像决定权在她,她不要,他就能不要,扯淡呢。这人在她面前就没禁欲那个说法,不给就硬上。她拆穿他:“在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就是你想要。想要还不认,把锅甩给我。好脏的心。”
李暮近也不反驳,只拿他那根东西头部蹭着丁珂的手指,“再想想,想不想要?”
他一句,她就酥了。
他太懂拿捏她了,插进来拔出去也太舒爽,好容易着迷,她毫无意外地沁出薄汗,咬牙挪开手。
软糯嫩红的花瓣,深紫翘头的性器,一瞬结合。
他插入她,她抓紧床单;他手背、小臂的青筋像毒品,她漂亮的双胸被撞得晃荡;他腹肌又硬又苏她最爱摸,她的美颈他也爱不释手,想掐又怕她疼;他劲腰一挺,操得深,她腰太软,用力就弯折;她的粉脸像蒸过的水蜜桃,他陷进她臀部的五指就是手控天花板;她叫得脆亮悦耳,他野蛮抽插一声不吭;她被干得颤抖,他像发疯的狗;她坏心眼叫他哥哥,他用力撞,捣坏她的甬道。
他会给她舔穴。
她也会吃一吃他的鸡巴。
她觉得他的精液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