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习惯吧。”
章苗苗觉得有理:“嗯,是有那么点意思。”
两人回到天幕内,隔老远阿嘉就疯狂招手,两人一坐下,她惊喜地抓住她俩胳膊,“我天!你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啥!”
“什么?”章苗苗拿开她的手:“一惊一乍的,真吓人。”
阿嘉说:“刚才那个女的叫薛诗与,留学时玩儿得花,有图有视频,肉体交易换模型和算法,她发的论文估计没多少东西是自己的……”
会所,三楼主厅。
江好还在起哄让大家给束睿敬酒,举起杯,说:“我们阿睿最近啊,家里这个情况不太好,本来中产阶级一块儿玩儿就有点那什么。阿睿我说话直接你别在意啊,没别的意思,就是当年要不是你爸给我李叔跑前跑后的,你家能到现在这份儿上?人啊,得知道自己分量。现在好了,犯事被查了,你说说,给咱们李叔添多大麻烦,我要是你,我今儿个都不好意思过来玩。”
束睿被迫端着他塞过来的酒,单手抄兜站在一边,一声不吭,也不露一点怯懦之色,他坦然接受这一场专属他的暴雨。
林张啧嘴,说他:“就你有嘴,进门到现在叭叭没完了,人阿暮都没说什么呢,碍着你了啊。”
江好被挤兑也不恼,走过去,搂住林张,看向不远处趴在沙发睡觉的付知之,“我这是为了咱们好,有些人利欲熏心什么都干得出来。谁不知道李叔跟他爸关系不错,我看采访上李叔对他爸行为很不解呢,痛心疾首那个样子,看得我真想打抱不平,这不就是一害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