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兆婧低着头,声音又颤抖了,再抬头时,眼泪挂了一脸,却笑着,又说:“让我走吧,你一拦我就留下的话我也太不值钱了。我有那么多钱,我自己也应该配得上吧?”
束睿松了手,他知道,他已经失去她了。
兆婧走了,没告诉他,她这几天很快乐。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会快乐,但没人可以只过安逸的日子。
雅致会所。
即便是鸿门宴,束青骅也是来了。
一桌子菜上完,李崇觉得吃完引入话题的方式有点多此一举,便在斟完两杯酒后,说:“我们省去那些虚伪客套的开场吧,直接聊聊你是怎么找到一个跟丁珂一模一样的人,放在我儿子身边。”
他说省去多余,神情口吻却还是面对公众时的慈悲、绅士,但据束青骅所知,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束青骅也跟他装起来:“李哥这什么话?我听不懂。”
“我找你肯定是拿到了铁证,你再跟我兜圈子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李崇在宋雅至的暗示下,了解了那个记者身边人的关系网,查到了束青骅头上,拿到结论的那一刻,两年来发生的事串联在一起,原来这一切并非毫无征兆。
束青骅说:“那您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聊这件事呢?朋友,还是我们尽忠尽责的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