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近说:“你得逞了吗?”
“我不自作多情,但你给我报名夏令营,因为我有高反和慢性支气管炎去瑞士,回国后接我,怎么解释?这还只是近来发生的事,不算以前那些看似欺负其实给我方便的事。总得有个原因吧?”
“你觉得为什么?”
“我不知道。”丁珂抬起头,十分坦诚。
李暮近忽而有些像是自嘲的语气,给丁珂夹了菜:“我也不知道。”
丁珂不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暮近后面的话似乎是在问自己:“我不可能看上你,你想的那些画面都不存在。”
“你想多了,我要是觉得你看上我了就不好奇你行为这么离谱了。”丁珂当即驳回去。
李暮近接着自己话说:“我只是想看你难受,你难受,我就开心。”但是有一天,又不太开心了。后来,你难受,我也挺难受的,我开始避免这种情况,所有让你难受的根源,我都一一规避。
突然,我发现自己初衷变了,明明是为了折磨你才把你绑到身边,怎么开始在意你的感受了?
也开始怀疑自己,难道躲不开李崇的基因,也逃不掉被李崇那恶心的癖好影响吗?
我把你关在琴房,绑住你的手脚,要证明我没有,我还是正常的。可是药物影响我的认知后,我最深的执念居然是,想听你喊我一声,阿暮。
我正常吗?
我问自己。
到今天,我已经不去想原因,正不正常,就这样吧,只要坚定我不喜欢你,我对你的所有行为就都可以说成是游戏。
既然游戏,当然要投入,扮演一个被你傍的角色,我从你那里获取情绪价值,你从我这里得到这些方便。
自然而然。